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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对腻腻歪歪的男女主,总算是拜堂成亲了。
而那个倒霉催的反派,也如剧情一般家破人亡,被扔进了奴隶市场,成了一条待售的狗。
奶奶的!
我拼死拼活苟了三年,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!
老娘的发财大计,总算能开张了!
人牙子叫价:“十两银子!”
我攥着这三年从牙缝里抠出来的所有积蓄,冷笑一声。
“哼,我买了。”
别人穿书不是公主就是小姐,再不济也是个有金手指的庶女。
而我,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难民。
在这三年里,我喝过掺着沙子的粥,啃过能硌掉牙的树皮,为了挖一根人参,差点被护院打断腿。
我像阴沟里的老鼠,拼尽全力,只为了活下去。
展开剩余90%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钱的重要性。
当原书男女主肖炎和宁晚婧在卿卿我我,误会、和好、再误会、再和好,上演着他们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时,我正在研究怎么才能最大化地利用我知道的剧情,给自己捞一笔大的。
今天,我终于苟到了大结局。
男女主大婚,也正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——傅宴,人生最凄惨的一天。
傅宴,前大理寺卿,出身将门,手握重权,可惜是个恋爱脑。
他痴恋女主宁晚婧,为她掏心掏肺,送出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。
最后为了她跟男主肖炎作对,落得个家破人亡,自己也被废了一身武功,打断了双腿,贬为庶民,最终被仇家卖给了人牙子。
在原书里,他的结局是一笔带过,据说是被折磨致死,尸骨无存。
但现在,他是我的目标。
我攥着这三年来省吃俭用,从牙缝里抠出来的十两银子,冲进了上京城最混乱的奴隶市场。
他被关在一个破旧的木笼里,曾经华贵无比的锦袍如今破烂得像块抹布,沾满了泥污和血迹。
他低着头,黑发凌乱地遮住了脸,只有那双曾经让上京无数贵女痴迷的手,如今布满了伤痕和污垢,死死地攥着。
人牙子见我走过去,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:
“姑娘,瞧上他了?别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,以前可是个顶天的人物。十两银子,您拿走。”
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十两?老王,你疯了吧?这么个快死的废人,白给我都不要!”
“就是,买回去还得搭一笔医药费,晦气!”
人牙子啐了一口:“爱要不要!这可是前大理寺卿傅大人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买回去看门,都比你们这些穷鬼有气派!”
我没理会这些嘈杂,径直走到笼子前蹲下。
我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,递了过去。
笼子里的人毫无反应,仿佛一具尸体。
“傅宴。”我轻声叫他的名字。
他的肩膀微微一颤。
“想报仇吗?”我压低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,“想让宁晚婧和肖炎付出代价吗?”
他终于缓缓抬起了头。
那是一张怎样惨白的脸,昔日的俊美无俦被一道从额角划到下颌的伤疤破坏殆尽,显得有几分狰狞。
那双眼睛警惕地盯着我,带着滔天的恨意。
“你是谁?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。
“你的债主。”我笑了笑,把肉包子塞进他手里,“吃了它,跟我走。我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他盯着我,眼神里全是怀疑和审视。
我也不急,慢悠悠地说:“今天,是宁晚婧和肖炎大婚的日子。你送给她的那些聘礼,她可是一件不落地当成自己的嫁妆,风风光光地嫁给了你的死对头。你甘心吗?”
“啪叽”一声,他手里的肉包子被捏得变了形。
我知道,鱼儿上钩了。
我站起身,将那沉甸甸的十两碎银拍在人牙子桌上,豪气干云:“他,我要了。”
人牙子眉开眼笑地打开了笼子。
我雇了一辆最破的板车,把半死不活的傅宴拖了上去。
他一路上都没说话,只是那双眼睛里的寒意,几乎能把这夏日的空气冻结。
我知道他不信我。
没关系,他很快就会知道,我舒青,从不做亏本买卖。
我买他,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爱情,也不是为了救赎。
我只是看上了他送出去的那些……价值连城的“分手费”。
我把傅宴拖回了我租住的那个小破院子。
院子很小,只有两间茅草屋,风一吹就吱吱作响,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。
我把他扔在唯一的木板床上,自己去烧水。
等我端着一盆热水回来时,他正撑着身体,试图坐起来。
但断掉的双腿让他无法使力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“别乱动了,残废先生。”我把水盆往地上一放,“想早点死就继续折腾。”
他抬眼看我,眼神阴鸷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帮你啊。”我撕开他腿上已经和血肉粘在一起的裤子,一股恶臭传来。
我皱了皱眉,用剪刀剪开布料,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“嘶——”他倒吸一口冷气,身体绷得像一张弓。
“忍着点。”我头也不抬地说,“我的目的很简单,把你送给宁晚婧的东西,全部要回来。那些东西,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他愣住了,随即自嘲地笑了起来,笑声里满是苍凉和悲愤:“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?就凭你?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加起来值多少钱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我手脚麻利地给他清洗伤口,撒上金疮药。
“所以我才要买下你这个‘原失主’啊。”
“不然我一个无名小卒,凭什么去丞相府和将军府的婚宴上要东西?人家不把我打出来才怪。”
他沉默了,似乎在消化我的话。
“我没钱请大夫,只能给你简单处理一下。”我用干净的布条给他包扎好,“死不了,但也别想活蹦乱跳。不过没关系,明天去婚礼现场,你只需要坐着就行。”
“你……想怎么做?”他终于问。
我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像个即将登台表演的魔术师:“明天,我舒青,就是你傅宴失散多年的妻子。”
傅宴的表情,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。
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。
我翻出箱底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粗布裙子,洗得发白,但很干净。
又给傅宴换上了一身我从邻居大叔那里借来的旧衣服。
看着镜子里我们两个的扮相,我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一个为寻夫君饱经风霜的糟糠之妻。
一个落魄潦倒、重伤在身的废人夫君。
完美!
我雇了两个轿夫,抬着一把破椅子,就把傅宴抬到了举行婚礼的摘星楼下。
摘星楼是上京最有名的酒楼,今天被肖家整个包了下来。
门口车水马龙,宾客如云,全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我们这副尊容一出现,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门口的家丁想拦我,我直接一嗓子嚎了出来:“夫君!我的夫君啊!你怎么这么惨啊!”
我这嗓子,融合了现代音乐剧的发声技巧和古代戏曲的悲腔。
穿透力极强,瞬间就让整个门口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我扑到傅宴的椅子旁,抱着他的腿开始哭嚎:
“夫君啊!我找你找得好苦啊!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啊!是哪个天杀的黑心肝啊!”
傅宴的脸,黑得像锅底。
我知道他想杀了我,但他现在动不了。
“让开让开!谁在这儿哭丧呢!”肖家的管家一脸晦气地走过来。
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指着傅宴,悲愤交加地说:
“我乃傅宴之妻!今日听闻害我夫君家破人亡的仇人在此大婚,特来讨个公道!”
“傅宴”两个字一出,人群立刻炸开了锅。
“什么?他就是那个前大理寺卿傅宴?”
“天啊,怎么成了这副模样……”
“他还有妻子?不是说他为了宁家小姐至今未娶吗?”
正好这时,一身喜服的肖炎和宁晚婧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。
看到我们,肖炎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而宁晚婧的脸,则“刷”地一下白了。
她看着笼中困兽一般的傅宴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和……厌恶。
傅宴也看到了她。
他看着她头上的那支价值连城的南海明珠步摇。
看着她身上那件用金丝银线织成的嫁衣。
再看看她身边意气风发的肖炎。
那一刻,我看到他眼里的光,彻底熄灭了。
很好,心如死灰的反派,才是我最好的工具人。
我深吸一口气,酝酿好情绪,冲了上去,直接跪在了他们面前。
“肖将军,宁小姐!求求你们高抬贵手,放我们夫妻一条生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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